“孩子?”她瞪大眼睛。
百里东君清了清嗓子,不自在地“嗯”了一声。
舞螟嗖地坐起来,开始扒自己的寝衣。
“等等!你干什么?”百里东君吓得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按住她的手腕。
“抓紧时间,我们要个孩子,到时候就说是孩子早产。”
百里东君的脸“唰”地红到了脖子根,结结巴巴道:“这、这也太...”
“太什么太!”舞螟一把拽住他的衣领,“难道你想让你爷爷知道你在骗他?那我不就是红颜祸水?”她是红颜没错,但绝不是祸水。
“你等等...”百里东君别开视线,却瞥见她散落的发梢垂在圆润的肩头。那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他喉结滚动,手忙脚乱地替她拢好衣襟。
舞螟却故意一扯,衣襟又滑落半截,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百里东君咽了咽口水,手指颤抖着再次整理她的衣衫。可这次舞螟直接扯开领口,眼前春光乍泄,晃得他目眩神迷。
这都乱的不能看,百里东君闭上眼睛,胡乱用自己的衣裳胡乱把舞螟一裹,将裹的像一个蚕蛹的舞螟放到床上,
“你才刚刚恢复,老实点,早点休息。”百里东君声音有些发颤。
舞螟在百里东君的衣服里面里扭了扭,却始终挣脱不开那温暖的怀抱。自己还出了一身虚汗。确实,她这块地暂时太贫瘠,不适合下种子。有了种子也长不出好苗。
她突然泄气地放弃了挣扎,仰起小脸时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那你亲我一下。”
百里东君怔了怔,俯身轻吻下舞螟的额头。
“不对。”舞螟嘟嘴,“这里。”嘴巴撅的老高,生怕百里东君看不到。
百里东君呼吸一滞,喉结剧烈滚动。最终只是蜻蜓点水般碰了碰,就迅速退开:“睡、睡了。”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乱。
舞螟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她需要想办法,尽快睡了东君才行,舞螟迷迷糊糊想到,爷爷是一只老狐狸,他想要这个孩子,肯定另有深意。
是什么呢?难道是因为年纪上来了,着急抱曾孙?
舞螟猛地睁开眼睛,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她纠结这个问题一晚上没睡好,此时脑海灵光一闪,东君的爷爷年纪大了,她的老子年纪应该也不小了。
肯定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个孩子必须尽快生下来,不然,爷爷是不会同意东君来这。
她老子能同意,就肯定是没有安什么好心,东君的这个脑子,在脖子上呆的岌岌可危。两只老狐狸,一个需要一个孩子,一个需要她活命。
要孩子的还好说,为了下一代嘛,毕竟东君这么喜欢她,也不太是像能和别的女人生孩子的样子。
他老子要她活,为的就是每年的三百万两,这个银子还是给对了,保了她一命。那么今后这笔钱就不能停。
今天的舞螟格外配合,让喝药就喝药,眉头都没皱一下。倒是让一旁的百里东君颇感意外。
完事她居然没纠缠百里东君,反而唤来午马,声音里透着几分肃然:“去取北离的舆图来,越详尽越好。”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近期北离官员升迁任免的所有消息,包括日后的变动,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