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清理行动,一直到舞螟生产那日。
舞螟是真的不怕疼,可也没人告诉她,生孩子居然会这么疼,和镇魂钉简直就是相差无几。
她满头大汗,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撕裂成两半。肚子以下感觉已经快要疼的麻木了,可过一会儿,疼痛便会犹如潮水一样涌来。
百里东君着急的在门外来回踱步,舞螟的每一声呻吟都像刀子般剜着他的心。明明知道自己没什么用,他还是紧紧捏着自己的拳头给舞螟打气。
“怎么还没好?这都多久了?”
叶鼎之看百里东君转来转去的眼晕:“生孩子生三天三夜都有的,你这才一个时辰,刚刚开始,别急啊!”
“又不是你老婆,你当然不急。”百里东君怼他。
怼完叶鼎之,百里东君就看见一个侍女端出一盆血谁,顿时脚步不稳,就想往产房里面冲,被叶鼎之一把抓住,“你干什么,你能帮什么忙,老实点待着,别添乱。”
疼痛使得舞螟脖颈之间的青筋直冒,她忍不住的大喊:“啊~”
百里东君听到舞螟撕心裂肺的叫喊,再也不顾叶鼎之的阻拦,忍受不了的冲进产房。
房内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血腥味,熏的百里东君差点腿软。
舞螟躺在床上,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上,嘴唇因用力咬紧而渗出血丝。她看到百里东君进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被新一轮的疼痛淹没。
她仰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嚎。
等这阵阵痛过去了,她立即对百里东君艰难地说道,“东君...出去...”
百里东君充耳不闻,跪在床前握住舞螟的手:“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们以后再也不生了,就这一个,我发誓!”
舞螟满脸汗水,发丝黏在脸上,看起来狼狈不堪却又美得惊心动魄。她恶狠狠地瞪了东君一眼,却在下一波阵痛来临时紧紧抓住了他的手。
舞螟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向下推挤。此刻的疼痛却让她几乎崩溃。
百里东君连忙用袖子给舞螟擦汗,舞螟喘息不已。她的手紧紧的捏住百里东君,此时她的唇色发白,浑身都像是在水中捞出的一样。
舞螟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她看向百里东君,“不...... 不要......我又不怕疼......嗯,我想......生几个就......生几个..啊......”
“不疼我们就生,疼就不生了。”百里东君红着眼眶,用袖子轻轻擦拭舞螟额头不停冒出的汗水。
舞螟虚弱地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却又被疼痛扭曲了表情。“骗子...”
“再来一次!”阿鹤喊道。
舞螟深吸一口气,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低吼,“啊啊啊~”
整个人用力的都提起来了。
“头出来了!再加把劲!”阿鹤的声音因兴奋而提高。
舞螟用力直到没有力气,才重新躺回床上。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