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真正的指使者是谁,但是我可以先找影宗的麻烦。”舞螟嘴角轻扬,能让唐怜月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影宗。
他们呐,太庞大了,要说干净,狗都不信。
正好影宗还和她有过节,如果真是影宗做的,他们就新仇旧恨一起算。
万一不是,是她找错了人,那就只能怪影宗倒霉,谁让他平时乱蹦跶,不做好事又如此显眼。
“和魔教合作,首先就没有是非观。在我们抵抗魔教大军入侵的当口给了魔教能改变两军战争走向的雷麒麟,可见没有大局观。这让我想起一个人。”
“谁啊?”百里东君小声问道。谁能这么有幸被舞螟给惦记着。
“易文君。”
百里东君脸色一变:“她没这个本事吧?”怎么可能是她做的?
“证据呢,证明给我看!”舞螟挑眉,影宗的麻烦她找定了,正好腾出手宰了易文君。
百里东君一个屁都不敢放,好几年过去了,她竟还记得要杀易文君这回事。
看在云哥的面子上,中毒那回事他其实想就这么算了,舞螟倒是一直念念不忘。他也不敢给易文君求情,一说到易文君舞螟就要炸毛,易文君还自求多福吧。
百里玉霄一回到家,落下的功课都要全部重新捡起来。练字、站桩、还有家庭保留节目,挨打。
“呜呜呜...”百里玉霄眼泪汪汪地抽泣着,小手火辣辣地疼。到家还没三天,她的小手就被舞舞给打红了。
她的功课一塌糊涂,字写的乱七八糟,原本运笔的方法都给忘了,给舞螟气破防,将她的小爪子用柳枝给狠狠打了三下。
百里东君心疼的给女儿上药,“我不是给你留了功课了?你在奶奶那的时候没写过?”
“有写的。”百里玉霄哽咽的说道。她随便写的字奶奶都夸好,她才越写越回去。哪里知道一回家就露馅了。
“一日不练手生,两日不练眼生,三日不练这字就不能见人了。”百里东君一边揉开药力,一边轻声说。舞螟打的这点印子,不上药到了晚上也会消,但他舍不得女儿疼,还是上药好的快一点。
他牵着小玉霄来到书案前,将一叠宣纸铺开。那是玉霄三个月前写的字,一笔一划虽然稚嫩,却已初具风骨。而旁边摆着的是她刚刚写的“作业”,歪歪扭扭像蚯蚓爬过似的。
“看看,你觉得哪张字更好?”百里东君问。
玉霄瘪着嘴,泪眼朦胧地看了看,伸出没受伤的左手,指了指自己以前练的大字。
“那你觉得舞舞打你打错了吗?”
“疼~”百里玉霄泪珠子又开始掉了。时不时抬起手吹一吹,仿佛这样就能把疼痛吹走似的。
“疼就记住,下次再去奶奶家,可不能随便应付了。”百里东君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等你长大了,就不是三下了。”
“那是几下?”
“舞舞房间里面挂了一支藤鞭,用那个抽。”百里东君小声在女儿耳边说。
百里玉霄倒吸一口凉气,抽噎得更厉害了。完了,她会被打死的吧?那个藤鞭多粗啊,打起来会疼死宝宝的!!
“呜...哇——”小玉霄突然张大嘴巴嚎啕大哭,“舞舞不爱我了?”
东君赶紧把女儿搂进怀里:“爱的,爱的,舞舞第一爱爹爹,第二就是小玉霄了。”
“我长大会被舞舞打死的...”
“不会不会,”东君拍着女儿的后背安慰道,“你看爹爹不还是活蹦乱跳的?”
这时,百里玉霄突然冒出一个大鼻涕泡。
爹爹,你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