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他们父女都被舞舞打过。
“爹....爹爹,等我六岁了,是个大孩子了就给你报仇。”小玉霄突然握紧小拳头。
“你要怎么报仇?”百里东君忍着笑,拿出手绢给女儿擦眼泪和鼻涕,“来,用力,擤一下。”
百里玉霄用力擤了下鼻子,气鼓鼓地说:“我.....我用柳枝也打舞舞。呜呜呜,太疼了。”她的小手现在还火烧火燎的疼,又痒又麻。
百里东君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把女儿搂得更紧,在她发顶亲了一下:“好,等玉霄六岁了,我们一起。”
小玉霄在心里暗暗发誓:等六岁那天,她一定要用最细最软的柳枝,轻轻打一下舞舞就好。
她不舍得打疼舞舞。
一想到这里,她更伤心了。
晚上睡觉前,百里玉霄抱着舞舞的胳膊撒娇:“舞舞,你以后能不能不打我了啊。”
“不能。”舞螟斩钉截铁地回答。
“我跟你说,我是会长大的,等我长大了,你不听话,我也打你。”
“可是你不听话啊!”
百里玉霄愣了一下,突然灵机一动:“那我以后乖乖的,你不打我了哦。”
“你那么乖,我打你干什么?”舞螟被她逗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
小玉霄突然注意到舞螟手臂上的伤疤,心疼地问:“舞舞,你的手臂少了那么大的一块肉,疼不疼呀?”
舞螟的手臂长好后有一条歪斜的蜈蚣疤痕,手臂中间一直到手腕部分烧掉的皮肉是没有办法长回来的,那道疤痕蜿蜒而下,中间有一段微微凹陷,难看的很。
“很疼的。”舞螟轻声回答。
“那我给你吹吹,你就不会疼的。”百里玉霄撅起嘴巴,对着疤痕轻轻 “呼呼”。
看着女儿认真的样子,舞螟的心软软暖暖的,就像是泡在温泉中一样。
“嗯,真的有效果啊。”舞螟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小玉霄:“真的不疼了呢!”
“那你再打我了就给我呼呼呗。”小玉霄眼睛一亮,趁机讨价还价。
“好吧,”舞螟抓起小玉霄的手手,笑意满满的给她呼呼:“疼疼飞,疼疼飞,疼疼不见了。”
百里玉霄也眼睛亮晶晶的,“真的一点也不疼了。”
舞螟打小坏蛋都不舍得用力,东君还用了上好的伤药,能疼才见鬼了。
天启城内,一名身着青袍的年轻人缓步走在朱雀大街上,他面目白净斯斯文文,腰间挂着一柄普普通通的长剑,十分之清雅。
他抬头看了下招牌,然后抬步上了雕楼小筑的二楼。二楼临窗处,两个年轻人正对坐饮酒。青袍人径直走到他们桌前,不请自来,优雅地落座。
“二位,这里你们不该来。”青袍人的声音温润如玉。
“来都来了,一起喝一杯?”脸上有着两撇小胡子的年轻人笑道,伸手就给青袍人倒了一杯酒。
“秋月白呀,”小胡子举杯轻嗅,陶醉地感叹:“只有天启城才能喝到的美酒,我这才喝第二回。”
青袍人伸出一根手指,这根手指莹白如玉,比女人的手指还要美上三分。他轻轻将酒杯推到一边:“你们太招摇了。”
如此大摇大摆的进了天启城,当守城的人是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