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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章 《炉火映初心,守护暖人间》(2 / 2)

林恩灿将丹药分装时,九转金丹炉忽然轻轻震颤,炉壁上新浮出的纹路里,竟有灵雀衔露、灵豹守炉、狐火添柴的画面,还有俊宁与清玄子在旁指点的身影。

“这炉子,是真把咱们当成一家人了。”林恩烨望着新纹,忽然感慨。

林恩灿点头,将最后一瓶丹药递给林牧:“出发吧。让南疆的人知道,这丹药里,有咱们所有人的心意。”

灵雀带着玉瓶腾空而起,灵豹紧随其后,狐火化作一道流光护在侧方。俊宁与清玄子站在炉边,看着三人一宠远去的背影,忽然异口同声道:“这徒弟\/师弟,没白教。”

炉中的龙灵火依旧跳跃,映着满壁新纹,像在说:这才只是开始呢。

林恩灿三人一宠行至半途,灵雀忽然在前方盘旋鸣叫,翅膀指向左侧山谷——那里隐约有灵力碰撞的波动。

“有情况。”林恩灿示意林牧与林恩烨戒备,自己则借着林木掩护,悄然靠近山谷。只见三名身着黑衣的修士正围攻一对年轻夫妇,夫妇二人虽奋力抵抗,却已是强弩之末,身上伤口不断增多,显然是被人追杀。

“是黑风寨的人!”林恩烨认出了黑衣修士腰间的骷髅令牌,眼中闪过怒意。黑风寨是南疆一带的邪修团伙,专以劫掠为生,早已被各大门派通缉。

林恩灿眼神一沉:“救人。”

话音未落,他已祭出腰间玉佩,灵力注入之下,玉佩化作一道青芒,直取为首的黑风寨修士。那修士猝不及防,被青芒擦中肩头,惨叫一声,踉跄后退。

林恩烨趁机放出灵豹,灵豹如一道黄影扑出,利爪直撕另一名修士的咽喉。林牧则指挥灵雀,灵雀衔着一枚银针(林牧提前炼制的淬毒银针),精准地刺向最后一名修士的手腕。

变故突生,黑风寨修士阵脚大乱。为首者见势不妙,虚晃一招便想逃遁,却被林恩灿截住去路。

“留下吧!”林恩灿一声低喝,双手结印,九转金丹炉的虚影在他身后浮现——这是他融合炉灵后领悟的神通,能引动炉火之力加持自身。

只见他拳头上燃起金色火焰,一拳砸出,正中那修士胸口。修士喷出一口鲜血,倒飞出去,撞在岩壁上昏死过去。

其余两名黑风寨修士见状,哪里还敢恋战,转身就跑,却被灵豹与灵雀缠住,片刻后便被制服。

“多谢三位仙长救命!”那对夫妇连忙叩谢,衣衫褴褛,却难掩感激。

林恩灿扶起二人:“不必多礼,黑风寨作恶多端,我辈修士,岂能坐视不理。”他看向林恩烨,“先将这三人捆了,带回门派发落。”

林恩烨应了一声,取出绳索将黑风寨修士捆结实。林牧则给那对夫妇递上伤药,灵雀落在夫妇肩头,轻轻啄去他们衣襟上的草屑,显得格外温顺。

处理完现场,林恩灿看着天色:“此地离南疆还有一段距离,咱们加快些脚程,争取早日将丹药送到。”

途中,林牧忍不住问道:“哥,你刚才那招引动炉灵的神通,真是厉害,什么时候学会的?”

林恩灿笑了笑:“也是近日才有所感悟。九转金丹炉伴我多年,早已与我心神相通,这神通,算是炉灵的馈赠吧。”他看向灵昀,“说起来,还得多谢灵昀那日在炉中留下的灵火印记,才让我更容易与炉灵共鸣。”

灵昀化作人形,一袭白衣,闻言淡淡一笑:“举手之劳罢了。倒是殿下如今的修为,怕是离筑基不远了。”

林恩烨也点头附和:“大哥的灵力越发凝练,上次炼的通脉丹,我偷偷尝了一粒,只觉得一股暖流直冲天灵盖,比以往的丹药霸道多了。”

林恩灿摇头:“筑基哪有那么容易。不过这通脉丹,加了清玄子师叔寻来的照夜白,药性确实温和了不少,更适合重伤者服用。”

一路说说笑笑,倒也不觉得枯燥。灵雀在前方引路,灵豹警惕地探查四周,灵昀则偶尔指点林恩灿几句炼丹心得,气氛融洽。

三日后,他们终于抵达南疆修士聚集的据点。这里的修士们正被邪祟所困,不少人灵力耗竭,面色灰败。见到林恩灿三人带来的通脉丹,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

“是太子殿下!”

“还有二皇子和三皇子!”

“通脉丹!他们带了通脉丹来!”

林恩灿示意林恩烨分发丹药,自己则找到据点的负责人,了解具体情况。原来这里的邪祟并非寻常妖兽,而是一种能吸食灵力的“噬灵虫”,繁殖极快,已让不少修士失去了战斗力。

“噬灵虫怕火,尤其是蕴含灵力的火焰。”负责人愁眉苦脸,“可我们的灵力大多被吸食,实在难以凝聚强火。”

林恩灿沉吟片刻,看向灵昀:“灵昀,你的狐火能否克制?”

灵昀点头:“我的狐火蕴含至阳之力,或可一试。只是噬灵虫数量太多,我一人之力恐难周全。”

林恩灿看向林恩烨:“二弟,你的灵豹之火也属阳刚,可愿助灵昀一臂之力?”

林恩烨拍着胸脯:“大哥吩咐,小弟自然遵从!”

林恩灿又对林牧道:“三弟,你与灵雀负责护住分发丹药的修士,莫让噬灵虫靠近。”

“放心吧大哥!”林牧挺了挺胸膛。

安排妥当,林恩灿深吸一口气,再次引动九转金丹炉的炉灵。这一次,炉灵虚影更加凝实,炉口喷出的金色火焰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瞬间将一片区域的噬灵虫烧成灰烬。

灵昀与林恩烨也同时出手,狐火与豹火交织成火网,不断向前推进,所过之处,噬灵虫纷纷化为焦炭。

据点的修士们见状,精神大振,纷纷运转残余灵力,配合着火焰清理噬灵虫。

激战半日,噬灵虫终于被清除干净。据点内一片欢腾,修士们围着林恩灿三人,感激涕零。

林恩灿望着恢复生机的据点,又看了看身边并肩作战的弟弟与伙伴,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信念:这天下的安宁,从不是一人之功,唯有众人同心,方能抵御一切邪祟。

而他手中的九转金丹炉,不仅能炼出治病救人的丹药,更能凝聚人心,化作最坚实的护盾。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众人身上,也洒在林恩灿身后那道越来越清晰的九转金丹炉虚影上,仿佛在预示着,一个属于他们的,更广阔的未来,正在缓缓展开。

南疆据点的篝火噼啪作响,将九转金丹炉的虚影映得愈发真切。林恩灿坐在炉边,指尖摩挲着从黑风寨修士身上搜出的令牌——令牌背面刻着个扭曲的“玄”字,与当年玄阴教余孽的标记如出一辙。

“看来黑风寨与玄阴教残部早有勾结。”林恩烨用匕首挑开篝火,火星溅起,灵豹的地火在他掌心跃动,“他们劫掠修士,怕是在为玄阴教凑齐‘血祭阵’的祭品。”

林牧正帮灵雀梳理被虫粉弄脏的羽毛,闻言皱眉:“血祭阵?清玄子师兄提过,那是能召唤幽冥凶兽的邪阵,需用九九八十一位修士的心头血催动。”灵雀抖了抖翅膀,将一片沾着黑气的羽毛丢进火里,发出“滋啦”的声响。

灵昀忽然起身,狐火在半空画出阵图:“这阵的阵眼在断魂崖旧址,当年咱们毁了祭坛,他们竟想在原地重建。”他指尖点向阵图中心,“这里缺的,正是能承载幽冥之力的‘镇魂石’——黑风寨劫掠的修士里,定有身怀镇魂石灵力的人。”

林恩灿望着篝火中令牌的灰烬,忽然道:“那对被救的夫妇,男修身上有镇魂石的气息,只是被他用秘法掩盖了。”他想起夫妇二人道谢时,男子袖口闪过的微光,与守渊阁古籍记载的镇魂石灵光分毫不差。

正说着,那对夫妇果然寻来,男子单膝跪地,解开衣襟——心口处嵌着块鸽卵大的晶石,正泛着微弱的蓝光。“晚辈沈清,是镇魂石守护者的后人,”他声音发颤,“黑风寨追杀我们,就是为了这块石头。”

女子连忙补充:“我们本想将石头送往守渊阁,却没想到半路遇袭……”

林恩灿扶起他们,目光落在镇魂石上:“这石头能镇幽冥,也能被邪祟利用,关键看握在谁手里。”他转向林恩烨,“二弟,你带灵豹护送沈清夫妇回守渊阁,将镇魂石交给师父保管。”

“那你呢?”林恩烨追问。

“我与林牧、灵昀去断魂崖,”林恩灿指尖凝聚龙灵火,映亮炉壁上断魂崖的旧纹,“他们想重建祭坛,咱们就再毁一次。这次,要让玄阴教彻底断了念想。”

俊宁与清玄子的传讯符恰在此时亮起,清玄子的字迹透着凝重:“昆仑墟发现玄阴教密信,他们计划三日后血祭,速阻!”俊宁则附了行小字:“九转金丹炉可引地脉灵气破阵,切记以同心为引。”

林牧握紧灵雀的爪子,灵雀的清灵露在他掌心凝成银珠:“哥,灵雀说它能引清气干扰血祭阵,就像当年在北境吹散迷心花粉末一样。”

灵昀笑着拍他的肩:“加上我的狐火与殿下的龙灵火,三把火凑齐,正好烧了他们的邪阵。”

三日后的断魂崖,月色如血。玄阴教教主站在新筑的祭坛上,黑风寨残余的修士正将掳来的修士推向阵眼。林恩灿三人隐在暗处,看着沈清夫妇口中的“镇魂石守护者”被押到阵心,男子的血滴在阵图上,激起层层黑气。

“动手!”林恩灿一声令下,龙灵火如流星般射向祭坛,与灵昀的狐火、林牧引动的清灵露交织成网,瞬间罩住阵眼。灵雀振翅高飞,清灵露化作甘霖落下,沾到黑气的修士顿时清醒,纷纷反抗。

教主怒吼着催动邪力,幽冥凶兽的虚影在阵中浮现,却被九转金丹炉的虚影挡住——林恩灿将灵力注入炉灵,炉壁上所有守护过的生灵纹路同时亮起,冰蚕吐丝缠住凶兽的爪,玄鳞鲨喷水浇灭黑气,连传火堂的孩子们虚影都举着陶土炉,用童声喊着“破邪”。

“不可能!”教主见凶兽虚影溃散,口吐鲜血,“你们怎么可能引动这么多灵力?”

“因为我们守的不是一块石头,不是一座阁,”林恩灿一步步走近,龙灵火在他周身燃烧,“是天下人心里的光。”

林牧的清灵露射中教主心口,灵昀的狐火缠住他的灵力,林恩烨带着灵豹及时赶回,匕首直刺教主咽喉:“你漏算了,守渊阁的人,从不孤军奋战。”

祭坛崩塌时,镇魂石的蓝光与九转金丹炉的金光相融,将断魂崖照得如同白昼。玄阴教的残余势力被一网打尽,被掳的修士望着林恩灿三人,忽然齐齐跪下,山呼“守渊仙长”。

林恩灿望着崖下渐渐亮起的晨光,看着身边的弟弟们、灵宠们,还有远处沈清夫妇与灵豹的身影,忽然觉得,所谓广阔的未来,不是征服多少土地,而是让每个角落的人都知道,无论邪祟多猖獗,总会有人举着火,守着光。

九转金丹炉的虚影在晨光中消散,炉壁上新添的纹路里,镇魂石的蓝光与众人的笑脸交相辉映。林恩灿知道,这炉火还会烧下去,这守护还会继续,而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翻开最壮阔的篇章。

灵雀的啾鸣在崖间回荡,灵豹的低吼带着胜利的激昂,灵昀的笑声混着初升朝阳的暖意,与守渊阁传来的钟声遥遥相应。那钟声里,有俊宁与清玄子的欣慰,有传火堂孩子们的欢呼,更有无数被守护过的人心底,那声最真挚的“安宁”。

断魂崖的硝烟尚未散尽,林恩灿三人与沈清夫妇围坐在临时升起的篝火旁,九转金丹炉的余温还残留在林恩灿指尖。沈清摩挲着心口的镇魂石,看向林恩灿的目光满是感激:“若非殿下识破黑风寨的阴谋,这石头怕是早已成了邪祟的帮凶。”

林恩烨正用灵豹的地火烤着干粮,闻言笑道:“沈兄也不必过谦,若不是你们执意护石,我们也抓不到玄阴教的尾巴。”灵豹叼来些野果,放在沈清夫妇面前,尾巴轻轻扫过地面,像是在示好。

林牧的灵雀落在沈清肩头,用喙尖梳理他凌乱的发丝,林牧趁机问道:“沈兄可知这镇魂石的来历?守渊阁的古籍只说它能镇幽冥,却没提过它还能引动修士心头血。”

沈清叹了口气:“这石头是先祖用自身灵脉炼化的,与守护者的血脉相连,一旦落入邪修之手,便能通过血脉感应找到所有守护者后裔。玄阴教要的不只是血祭阵,更是想斩草除根。”

灵昀忽然轻笑一声,狐火在指尖转了个圈:“说来也巧,这石头的气息与九转金丹炉的炉灵隐隐相和。方才破阵时,我分明感觉到炉灵在护着它——或许,它们本就是同源之物。”

林恩灿点头:“师父曾说,上古时有位炼丹大师,用自身灵脉熔铸了一件至宝,既能炼丹济世,又能镇邪安灵,后来不知所踪。或许……”他看向沈清,“镇魂石与九转金丹炉,便是那件至宝的两半。”

沈清夫妇皆是一惊,女子连忙道:“家父临终前确实说过,石头另一半藏在‘炉火不熄之地’,莫非就是守渊阁?”

“极有可能。”林恩灿望向守渊阁的方向,“回去后我便请师父与清玄子师叔查验炉身,若真是同源,或许能将两者合一,那时威力定会大增。”

林恩烨咬了口烤饼:“合一后能直接把玄阴教的老巢掀了吗?”灵豹配合地低吼一声,爪子在地上划出个“裂”字。

众人被他逗笑,沈清的妻子掩唇道:“二皇子倒是直率。不过依我看,至宝合璧未必是为了征战,或许像林恩灿殿下说的,是为了守护更多人。”

林牧忽然拍手:“对了!沈兄夫妇要不要跟我们回守渊阁?那里的传火堂正缺懂灵脉的修士,你们护石的本事,正好能教给孩子们。”灵雀在他肩头点头,翅尖指向守渊阁的方向。

沈清与妻子对视一眼,眼中闪过向往:“我们正有此意,只是怕叨扰殿下。”

“哪里的话。”林恩灿笑道,“守渊阁从不是某个人的,是所有愿守安宁者的家。”他看向灵昀,“回去后便开炉炼制‘融灵丹’,助沈兄夫妇稳固因护石受损的灵脉。”

灵昀应道:“正好用这次从玄阴教缴获的‘幽冥草’做药引,以毒攻毒,再配上九转金丹炉的龙灵火,保管药到病除。”

篝火渐渐弱下去,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林恩烨拍了拍沈清的肩:“走吧,路上我给你们讲讲守渊阁的趣事——传火堂的孩子们可皮了,上次还把灵豹的金甲当成画板呢。”

灵豹不满地低吼一声,却还是温顺地驮起沈清的行囊。灵雀在前引路,啾鸣声清脆悦耳,像是在哼着守渊阁的调子。

林恩灿走在最后,望着众人的背影,又摸了摸心口——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九转金丹炉的暖意。他忽然明白,所谓交谈,不只是言语的往来,更是心意的相通,是让一颗颗散落的心,借着炉火的光,慢慢靠近,最终凝成一股谁也拆不散的力量。

而这样的交谈,还会在守渊阁的丹房里、药圃中、同心林下,一遍遍继续,像九转金丹炉里的火,永远烧不尽,永远暖人心。

归阁的路比来时轻快许多。灵雀衔着同心草的种子,一路飞一路撒,青绿色的嫩芽在他们走过的脚印里破土而出,仿佛在为归途铺就一条生机盎然的路。

林恩烨与沈清并辔而行,正讲着守渊阁的药圃趣事:“去年赵柯的儿子想给灵豹喂‘醉仙草’,结果被灵豹追得绕着九转金丹炉跑了三圈,最后还是俊宁师父用清心露才解了围。”灵豹闻言回头,对着林恩烨低低吼了一声,像是在抗议他揭短。

沈清的妻子听得笑出声:“守渊阁倒像是个热闹的家,不像我们以前,守着镇魂石,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少。”

林牧凑过来,灵雀落在他肩头,递上颗刚摘的野果:“等你们住下就知道了,清玄子师兄总说,守渊阁的门槛是用来跨的,不是用来挡人的。”他指了指前方,“你看,灵昀又在跟哥说什么悄悄话呢?”

只见灵昀与林恩灿走在最前,狐火在两人指尖流转,像是在传递某种无声的默契。“殿下觉得,镇魂石与九转金丹炉真能合一?”灵昀轻声问,眼尾的狐纹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林恩灿望着远处守渊阁的轮廓,那里的钟声正隐隐传来:“合不合一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们都在护着同样的东西。就像你我,还有林牧、林恩烨,灵宠们,甚至沈清夫妇,我们本是不同的人,却因守护二字走到一起,这本身就是一种‘合’。”

灵昀笑了,狐火在他掌心凝成个小小的“心”形:“殿下总能把复杂的事说得简单。”

“大道至简。”林恩灿接过那团狐火,将其融入自己的灵力中,“就像炼丹,再多技法,终究不如一颗济世的心。”

回到守渊阁时,俊宁与清玄子已在阁前等候。老仙长们看着沈清夫妇,又看了看林恩灿手中若隐若现的灵光,清玄子率先开口:“看来你们路上已有计较。”

俊宁,目光落在沈清心口的镇魂石上:“随我来丹房吧,让这对‘老伙计’先见个面。”

丹房里,九转金丹炉的炉火正旺,炉壁上断魂崖的新纹还泛着金光。沈清将镇魂石取出,刚靠近炉身,石头便发出嗡鸣,炉口顿时喷出一道金焰,将石头包裹其中——没有冲突,只有一种血脉相融的暖意。

“果然同源。”清玄子惊叹道,“你看炉壁上的纹路,正在与石头的光共鸣。”

众人凑近细看,只见炉身那些分散的守护纹路,正顺着金焰与镇魂石的蓝光相连,最终在炉底汇成一个完整的阵图,与沈清家族流传的护石阵法分毫不差。

“原来它们早就等着这一天。”林恩灿轻声道,指尖抚过阵图,“不是为了变得更强,是为了把守护的阵,布得更全。”

沈清夫妇对视一眼,同时对着林恩灿与老仙长们深深一揖:“我等愿将镇魂石留在守渊阁,与九转金丹炉一同守护天下。”

俊宁笑着点头:“从今日起,你们便是守渊阁的人了。”他看向林恩灿三人,“传火堂的课,也该添一门‘灵脉与守护’了。”

那夜,守渊阁的丹房灯火通明。林恩灿与灵昀忙着记录镇魂石与炉灵共鸣的景象,林牧在整理新添的丹方,林恩烨则帮灵豹擦拭金甲上的尘土,沈清夫妇在一旁帮忙研墨,偶尔插几句关于镇魂石的秘闻。

九转金丹炉的炉火映着满室的人影,炉壁上新的纹路正在慢慢成形——那里,所有人的身影都围着炉与石,灵雀的翅膀、灵豹的尾巴、狐火的光晕,还有每个人脸上的笑意,都被炉火细细描摹,温暖得如同此刻的交谈。

林恩灿看着这一幕,忽然觉得,所谓永恒,不过是这样的夜晚:有人说话,有人倾听,有炉火暖身,有心意相通,而那些关于守护的故事,就在这一次次交谈中,被打磨得愈发温润,如同九转金丹炉上的纹路,在岁月里,生生不息,暖人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