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出去办事都这么拼?别人的命是命,自己的命不管不顾?!”
听着是指责,在池酒酒听来,他这是变向担心。
看着那伤,霍诏很是自责,若一开始就听她的话,就不会被唐念抓走。如果他能走路,池酒酒就不会为了自己受伤。
池酒酒是为他受伤的。
小心翼翼地把糯米涂抹在伤口上,池酒酒见霍诏生气,安抚道,“其实没事的,你不用担心,这种伤我之前也不是没受过……”
“啊,对了,你没事吧?刚才那女的是不是把你割伤了?快让我看看!”
池酒酒说着就要回头,可被霍诏按住脑袋,“别乱动!”
好不容易抹好了糯米,霍诏身体内部的疲惫涌了上来,看伤口也渐渐模糊,头昏昏的。
原本身子才好了一点,又是麻醉药又是失血,霍诏遏制不住地晕了过去。
“老公,阿诏,你怎么不说话?”
池酒酒的絮絮叨叨得不到回复,她意识到不好,转头看到霍诏安静地躺在轮椅上的一幕。
她急忙将灵气度过去稳住霍诏的气血,随即背起霍诏就向着门口跑去。
“程陈,快去医院!”
霍诏重新醒过来,第一眼见到的就是泪水涟涟的霍夫人。
“阿诏,你受苦了!”
儿子手臂上那么长的一道疤,是遭受了什么!
没想到霍诏好不容易过得好一点,没想到又出事了!
阿诏的命途怎么这么坎坷……
“妈,我没事。”
霍诏感觉好多了,他撑起身子哑声安慰,“一点小伤。对了,池酒酒呢?”
想到池酒酒背后的伤口,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次多亏有酒酒!”
霍夫人拍了拍霍诏的手,又夸起池酒酒:“程陈都跟我说了,如果不是酒酒,你被人害得渣都不剩了!还有啊,程陈去开车的时候,要不是酒酒把你搬到车上……”
“你说是池酒酒把我搬到车上?”
她还受着伤……
程陈师死的吗?!
“是啊,就是酒酒。”
“她的伤、怎么样了?”霍诏抿了抿唇,思衬再三还是问出了口。
毕竟是为救他受的伤,他总不能不管她。
“酒酒受伤了吗?哎呀!”
霍夫人面露惊愕,随即转化为了浓浓的自责:“都怪我,我光顾着关心你了,都忘记酒酒这么艰难才把你救出来,她肯定也受伤了!这孩子,怎么受伤了也不吱声!”
白灵也跟着着急,“程特助,快点带我们去看看表嫂!”
“等等,我也去。”霍诏用尽力气起身。
“你身上还有伤,先挂完水再去看酒酒吧。”霍夫人拍了拍霍诏的手,不赞同道。
“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霍诏坚持要去看池酒酒。
霍夫人和程陈拗不过霍诏,只能让他坐上轮椅。
而另一边的病房里,池酒酒躺在病**。
“痛痛痛!轻一点!”
搞不懂她的伤口明明可以靠内力修养慢慢地回复,为什么要么拉过来缝针啊!
池酒酒在**叫疼,毫无世外高人的风范。
“知道痛下次就别逞强!”霍诏推开门,厉声道。